她說她叫李薔,是從蘇州來的,到這裡已經半年多了,因為沒什麼專長,就隻好靠出賣自己唯一的本錢過活,還好這裡的夫婦倆對她還不錯,才讓他覺得沒那麼難過。她還說,我們是她們這個月來的第一批仆人,這裡的人根本不會來這消費,因為我們剛才所付出的價錢,就差未幾齊截於這裡工人一個月的薪水了,哪還有閒錢到這裡醉生夢死,以是會來這裡的,大多但凡本地來的遊客,在長途跋涉之後,想來放縱一下自己的。
就這樣,那一整晚,我們苦澀地擁抱著,做了好幾次愛,最後一次,她甚至允許我不戴套直接射在裡面,那幾乎我有生一來最快樂的一次。完事之後,我們緊緊地擁抱在一同,就像剛入世的小孩一樣地幸福,直到白晝來臨,陽光灑進了室內,我才依依不捨的起床著裝,準備離去,繼續下一個行程。臨走前,她還依依不捨地擁抱著我,親吻著我,我也不忍離去,仍和她不停地開著玩笑,就在這個時候,我想起了包包裡的數位相機,於是便含笑地對她說著。
『拍張照作紀念吧﹗』
『好啊!』她高興的回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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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乎,我們高興地拍攝了起來,她還不斷擺出各種調皮的姿勢,活脫脫就像是矯捷的小女孩一樣。拍完之後,還把相機裡的照片秀給她看,她看著畫面裡的自己,高興地笑了起來,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,誇口著室內一片燦爛的暗中。
『你還會回來嗎?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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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間,她回過頭來,用著純潔無邪的大眼問著我,我突然不知該怎麼回應,就在這個時候,幾個彪形大漢突然破門而入,看見了我們,便大暍地說著:
『你在這幹什麼?』帶頭是一個高壯的夫君,他有著拙劣的眼睛,和高聳的鼻樑,活脫脫等于一幅外國人的模樣。
『沒…沒幹什麼。』我結巴地說不出話來。
『身分證拿來﹗』他大暍地說著。
『你別煩他吧!他跟這事無關。』突然間,李薔插了嘴。
『那是妳說的,我怎麼知道他是不事等于那個殺人犯。』
『殺人犯?』突然間,我完全被搞模糊了。
『他翌日才到這,怎麼會是他。』
『你還敢頂嘴?來人啊,齊備帶走﹗』
就這樣,我們被一群彪形大漢給架上了狹窄的吉普車,搖搖晃晃地開進城去,就在路上,我才知道,原來這裡迩來發生了件連續殺人案,一些陪酒的小姐,被人發現陳屍街頭,緻命傷口都在喉頭,顯然是抗衡個慣犯所為。一同上,她緘默沉靜不語,我的思緒一片混亂,死亡、黑牢、嚴刑、折磨,一些莫名奇妙的畫面突然間都浮了上來,我有種預感,自己的一生一生沒世就將要結束在這裡了,心理竟有種莫名的惱恨與不甘。
『叫什麼名字啊?』突然間,我回過神來,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帶到一個小房間裡,一個中年的夫君正坐在床腳,腳上還包著繃帶,看來仿佛是受了傷,旁邊還圍著幾個幹部,卻隻是坐在那,緘默沉靜不語。
『張…張瀚』
『打哪來的﹖』他點了根菸,有點不耐煩地說著。
『台灣。』我恐懼地說著。
『台灣?』『哼,你們那裡的人還真奇異,到我們這來都喜歡去那種地方。』
他看著我,露出不屑的表情,我看著他,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『都照了些什麼,我看看。』
說時遲,那時快,他便奪走我手上的那台數位相機,自顧自地觀賞了起來。時間靜止了幾乎有一個世紀之久,他才坐起身來,把相機丟還給我,並對著剛才帶我來那個高頭大馬的外國人說:
『交給你處理了。』
『我知道了。』
於是乎,我便這樣被領出了小房門之外,在簷廊間,我瞥見了李薔,她正被一個嚴肅幹部不停的追問著,她看見了,揮了揮手,輕輕地說了聲再見,我還來不叠回應她,就被帶出了門外,高頭大馬的外國人了把我推向大巷,怒開拓說著:
『走吧﹗回家去吧﹗不要在呆在這裡了。』
說著說著,他便重重地關上了大門,隻留我一個人孤單地佇立在生疏的街頭,我無力地跌坐在地上,深深地吸了口氣,這時候我才突然感覺到,鎮定的呼吸是多麼的可貴。
(待續…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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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9月4日 星期日
柯爾克孜密斯 ( II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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