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9月4日 星期日

於是我隻能不斷地想像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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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時候,我很怕黑,黑、黑、黑,一個人的黑、深不見底的黑,像宇宙邊緣被遺忘的黑洞,無人可及。



長大之後,我不再怕黑,但恐懼卻以别的一種姿勢襲捲而來。



像心底有了破洞,搏命地想填補,卻永遠也無法滿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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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,我隻能不斷地想像,空想著各種豔麗的場面,填補著有漏洞的水桶。



像朝露般的悍然,像雨水般的滋潤,又大要哀痛後的喜悅,為著永無絕頂的企望。



我張開著眼睛,觸碰著快門,蒐集著百般各樣的畫面,填補著心底的漏洞。



我不知何時才能停下,也無法確定漏洞何時才能被填平。















於是,我隻能不斷地想像,那永無絕頂的悍然。



也許隻需到我沉睡的那天,才能截至填補,而部門的想像,終將變為他人的詩歌,在遙遠無盡的宇宙,不絕地傳頌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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